迟砚沉默了一瞬,最终还是说出了口:舅舅,牧和建筑的事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
声音低哑有磁性,歌词简简单单,经他唱出来多了些讲故事的感觉,轻缓温柔。
迟砚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指尖擦过唇瓣,对孟行悠笑了笑,有几分勾人的意味:女朋友的心好狠,居然咬我。
发布会差不多进入尾声,束壹的签售会在隔壁举行。
孟行悠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,签完约的那天,颇有仪式感的拉上裴暖去了趟理发店,把自己留了十七年的长发剪了,说是要以新的精神面貌迎接即将到来的高三。
孟行悠笑了笑,打趣了一句:你这个口气特别像暴发户。
也没有。迟砚顿了顿,补充道,但你还想要谁的特签,我都可以帮你弄到。
明年有一场博览会将在元城举行,作为主办城市,按照历届惯例,会修建博览会场馆。
孟行悠一头雾水,迟砚转身走下楼梯,这时,有一个工作人员推门进来,递给迟砚一个东西,黑暗中孟行悠看不清楚是什么。
迟砚忍不住想笑,装作没听懂:那个?哪个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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