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是,我们俩的事,第三者的确不好管。容隽接口道,小姨,我和唯一的感情事,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。
就这么坐了一会儿,天就已经暗了下来,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说:要是不想回家,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,酒店里什么都有,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。
乔仲兴后面说什么他几乎已经听不到了,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。
许听蓉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,庄朗,你在哪儿?
听到这句话,容隽才又走到谢婉筠身边,坐下低头道:小姨今天感觉怎么样?
他说有相熟的医生可以帮我安排,我下来,是想再问问他具体情况。林瑶说。
林瑶听了,又苦涩地笑了笑,随后才道:我儿子病得很严重,不是三两天的事情。虽然离婚的时候他判给了他爸爸,可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他现在生病了,希望我能陪在他身上,我这个做妈妈的,怎么能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他呢?
容隽察觉得分明,道:急什么,反正这个孙媳妇跑不了,外公外婆有的是机会见。
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别墅的时候,马厩里面已经停满了马匹,屋子里一群人正张罗着喝酒烤肉,喧哗热闹得不行。
一想到这些事,容隽心头腾地又窜起火来,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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