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发出去十来秒,申望津的电话就回了过来。
申望津再度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那现在呢,舒服了吗?
其实她依然是很乖的,一个成年女子,像她这样乖觉纯粹的,已经十分罕见。
申望津在她对面坐下来,她才一下子抬起头来,看到他之后,只是微微一笑,随即就要收起面前的东西。
这一天也算是奔波劳累,晚饭后,庄依波窝在沙发里看书,看着看着眼皮便重了起来,不知不觉就打起了瞌睡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笑一声,转头看向车窗外,道:无谓松不松气,既然你还没准备好,那就慢慢准备好了。
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,不知怎么,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——
傻瓜。千星揉了揉她的头发,跟我还说这种话。
再出来时,她忍不住打开卧室的门,想看看申望津在做什么。
那你为什么回避着他?顾影说,是因为你仅仅只是不想失去他,并不是非他不可,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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